2006年7月4日 星期二

昏熱的天

最近,台北的氣溫真是逼得人發狂,一大早就被熱醒,滿身大汗好像剛比完世界盃8強比賽,所以不得不在出門前先淋個冷水澡退退火氣,而這一淋卻延遲了時間,為了趕上課一路狂奔,又跑出了一身的黏膩熱汗。

回到家後也只不過是早上八點半,在頂樓的房間已經熱得像火爐,怎麼敢再窩下去?只好到稍微涼一點的客廳,倒頭在鋪了涼席的沙發上昏昏地睡上一回回籠覺。太陽不一會兒就又爬上了更高的天空,一道道陽光直接射入客廳玄關的窗戶。如果是在冬天,這樣的景象能讓人喜吱吱地額手稱慶,但是在夏天,這真是使人避之唯恐不及、抱頭鼠竄的可怕。我又被熱醒了。這回實在叫人火冒三丈,媽媽又說家裡只有兩個人不能開冷氣,整個屋裡只有不斷蒸騰的熱空氣被那台沒什麼作用的電風扇吹到這裡搧到那邊,就連一絲絲的涼風也感覺不到。最後我只好整個人趴到地板上,希望能夠獲取一點低於體溫的涼意,就這樣又昏睡到中午。

看來火爐似的夏天台北是一刻也不能再住下去了。我要到一處冰涼的水裡待著,或是找一個會飄七月雪的地方,鑽到雪裡給他睡上幾個月避暑害。真想不出為什麼小時候的我總喜歡說最喜歡夏天?我是瞎了眼了才會說喜歡這個熱死人不眨眼、把人悶到失心瘋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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