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31日 星期一

2006 日本留學展

炎炎夏日裡和葉San在7月30日這天去了台北世貿中心的2006日本留學展
現場人還算滿多的
而從學校攤位前的人數多寡就多少可以判斷這所學校的人氣
後來據我們觀察的結果
早稻田大學和一橋大學的人氣最旺 名門大學果然名不虛傳
其實我之所以去留學展只是想到京都大學攤位問一個問題 :
「助教授能否成為指導教授 ?」如此而已
其他留學的東西也知道得差不多沒什麼可問的了
所以我很快就開始和葉San在展場亂逛拿漂亮的簡介
去了很多攤位 還碰到了許久不見的武下老師
亂晃了好幾圈之後 因為金澤大學留學生福利制度好 葉San還滿傾心的
而我在奈良女子大學攤位被誇日文還不錯
(其實我根本沒和那裡的職員講什麼日文 只是聽而已 被誇有點心虛)
最後離開之前去了貴族學校--學習院女子大學攤位參觀了解一番
那裡有一位老師大概是好不容易遇到學生和他問問題 (又是想專攻文學的學生) 所以非常熱心地向我解說
使我源源不絕地彷彿有一股「去日本留學 沒問題的啦 !」的動力
真是謝謝那位老師
雖然我不太可能去學習院 (好像辜負了那位老師的熱情真是心虛)
但是我有了勇氣 這兩天就要寄Email給京大的老師
這一趟留學展果然不虛此行

2006年7月26日 星期三

民族衣裳

雖說現今的時尚界每年發表許多新裝,穿在模特兒身上如蝶般美麗地翻飛,不過當穿膩了全球通用的「洋服」,看到經過歷史歲月粹煉的民族衣裳那種內斂卻又飽和的美感,不禁深深感到我們現在身上穿的這種「通用」的衣服真是貧乏地沒有一絲醍醐味。

然而話又說回來,相較於和服與韓服,我們的旗袍簡直快要和人們脫節了,不管身材好壞,大明星或是市井小民,就是穿不出那個味道來。拿來一張四五十年前,當旗袍還是人人每天穿著服裝的黑白照與現在因為要走紅地毯、喝喜酒或是拍戲久久才一穿的旗袍照片一比較,那個味兒怎麼說就是差了一大截。所以,衣服特別是傳統衣裳這類的衣服就是得時時地沾染人氣,這樣人和衣服之間才會透露出一種交融的和諧,不溫不火恰到好處讓人看了舒服不突兀。


穿和服最好是沒身材,漫妙身材的人若是穿和服那可真要辛苦了,得要墊腰壓胸把凹凸有致的身體墊呀壓呀綁成一「桶」才可以。和服的髮型千變萬化,不用說最搭的還是傳統的日本髮。不過日本髮盤起來費力也不方便不衛生,因而明治時代便興起了許多和洋折衷的新髮型,這些髮型使得人們穿起和服有了一種不同的韻味,現在看來依然是古味中仍有新意,非常適合。然而,因為近年流行染髮,茶色的頭髮加上那種這邊那邊亂翹像掃帚的「流行髮型」再穿上和服,那可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了。

穿韓服就簡單多了,它彈性大得什麼身材都可以穿脫自在。不過,和和服一樣,我覺得削肩加上不太大的胸部穿起來最好看。因為和服和韓服在胸部下一點或是胸部上都有繫帶,胸部太大會被擠成一團,形狀實在奇怪,所以太澎的胸部反而會造成反效果。再者,說到韓服的髮型想來想去真是沒得商量,最好看的還是古裝劇裡看到的那幾種,辮子加髮尾繫帶、腦後髻子橫插大簪還有就是最古老的高髻了 (三者頭皆中分)。再怎麼變化也總不脫這三種基本樣式。

旗袍,就不用多說了,看看以往的照片和畫像,或是讀讀張愛玲的『更衣記』,咀嚼一下箇中的精隨吧。

2006年7月24日 星期一

若尾文子

我最喜歡的一位日本女明星 在日本電影界佔有一席之地
被稱為是「高嶺之花」 扮相宜古宜今
作品有:『十代の性典』『祇園囃子』『荒城の月』『赤線地帯』
『青空娘 』『朱雀門』『浮草』『初春狸御殿 』『安珍と清姫』
『女は二度生れる 』『妻は告白する 』『卍』『刺青』
『華岡青洲の妻』等等 現仍活躍於舞台與電視節目中
想要欣賞若尾文子的可愛 絕對不能錯過溝口健二導演的 『祇園囃子』
想要領教若尾文子的性感 可以看看原著是谷崎潤一郎的『刺青』
(雖然劇情和原著有滿大的出入)
古時的電影和明星總是散發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讓人一栽頭就從此死心踏地









2006年7月21日 星期五

深夜 睡不著


放長假的惱人事─夜深,輾轉難眠。

連日來的悶熱天氣使人在白天失去了出門的心情只好在家裡打滾,滾著滾著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大半個早上 (或大半個下午) 。如此一來,到了應是入眠的深夜, 眼睛直啾著天花板,這邊翻來那邊覆去,連遠方吠叫不停的狗都去夢周公了,我還是無法接到他老人家的徵招。 睡不著的錐心刺痛不只是限於對身體不好,更恐怖的還是心理的煎熬。當人人都安穩入睡的同時萬籟無聲,烏沉沉的房裡只透著隔壁飯店的霓虹燈光, 一下紅一下綠把房中鏡裡的倒影反射明明滅滅。誰知道下一秒,鏡裡會不會莫名地出現一顆頭或一隻手來把我嚇得口吐白沫? 想到此,平常聽到的鬼故事、看到的可怕照片都一一從腦中掠過,這下子心裡揪成一團精神受到刺激就越是難以成眠了。

這是平日「愛聽秋墳鬼唱詩」自食的惡果。

2006年7月15日 星期六

此時非彼時

幼稚園時的我
一臉奸詐相
明明是自然捲的「Q毛」卻還去燙頭髮
戴著耳環看起來很時髦
背後卻隱藏著兩歲就被抓去穿耳洞的血腥
在幼稚園學過芭蕾
翹課不學的原因竟是極端討厭穿絲襪
( 但是那時幼稚園裡跳芭蕾的女生都得穿粉紅色的絲襪 )
喜歡浪費廁所衛生紙
喜歡翹二郎腿睡覺
明明是大班卻被趕到小班的房間午睡
因為實在是長得太矮
中午吃飯老是最後一個吃完
因為吃得太慢
最後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老師餵我吃掉午飯
好不容易獲選為幼稚園朝會的升旗代表
卻因為解開了國旗和拉繩的橡皮筋
害得國旗「掉」著升上去
老師和園長手忙腳亂 人仰馬翻
常常站在阿嬤店門前
「檢視」來來往往的小朋友中有沒有比我可愛者
最後的結論總令我滿意「嗯~沒有 她們都很醜 !」
而在幼稚園也臭屁到以「幼稚園之花」自翊
正因「可愛」至此
創下家族中小朋友當花童的最高紀錄--12次
至今仍無人能出其右
放學因為忘了去小班接表弟下課
被開娃娃車的阿伯罵到臭頭
大班時考試成績爛到不行
( 那時幼稚園居然有考試 ! )
大受打擊久久不能自己
從此繼絲襪之後恨透了折磨人的考試
畢業後因為還不足小學入學年齡
所以又唸了一年幼稚園
成了名副其實的幼稚園老鳥
回憶完了這一串
再看看現在的自己
驗證了古時的一句話
小時了了 大未必佳
啊啊
我那了了的小時啊

去得成嗎 ? 京都大學

交流協會獎學金考了 雙學位畢業證書和成績單也拿到了......
但是
我去得成京都大學嗎?
那一所非常「高級」、令人望之生畏的學校
雖然知道要去哪一個研究科 也知道去找哪一位教授
但是
在面對許多不確定的迷團時
鼓起滿滿腮幫子的勇氣與自信也會潰散
然後就只剩下懷著忐忑不安 踟躕猶豫 徬徨無助的眼睛
望著天空和大學網頁想著:
「啊啊~~可能嗎? 憑著我這一介小小的『書生』
想跟全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學教授周旋 取得入學同意
然後一年後再考過院生資格 寫論文
根本是天方夜譚 好高騖遠嘛
我又不是拔尖的精英 寫的研究計畫又只不過是塞牙縫的小小便宜地瓜葉
怎麼進得了哇?」
唉唉
真是苦惱啊苦惱

2006年7月12日 星期三

荷花的季節



夏天是荷花的季節
在京都宇治市三室戶寺與萬福寺 上京區立本寺中
都綻放了美麗的荷花
其中
三室戶寺和萬福寺的荷池裡
開出了罕見的雙頭蓮
一莖二苞的雙頭蓮相傳蘊含著吉與凶兩種預兆
在平安時代『續日本紀』中則說它是吉祥之花
三室戶寺的雙頭蓮種類為霞光染指
而萬福寺的雙頭蓮則是屬於金輪蓮
兩者都有著美麗的名字
希望這十年罕見的珍貴荷花能帶來吉兆祥瑞

pic from 京都新聞

2006年7月10日 星期一

席丹的紅牌



2006德國世界盃在今天凌晨兩點打到冠軍賽
正規比賽時間結束 法國和義大利仍舊維持一比一進入延長賽
不料在延長賽下半場 第110分鐘時
義大利隊Materazzi似乎和席丹說了什麼引起不悅
席丹一記重重的頭錘擊中Materazzi胸膛
趕來的裁判在聽取球員和助理裁判的說明後
給了席丹一張紅牌勒令出場

這場比賽是老將席丹足球生涯中最後一場比賽
本來就算法國無法獲得勝利
席丹也能在比賽後在場上接受大家的喝采光榮地漂亮地結束
竟以如此遺憾的方式畫下句點
令人惋惜

到底Materazzi和席丹說了些什麼 讓他失去冷靜
相信大家都非常想知道
不過再怎麼樣也不能改變已發生的事實
席丹 真是可惜了

P.S 之後獲知席丹仍贏得世界盃金球獎
如此想必可以稍稍慰勞失意
無論如何 他仍是許多人心中的偉大球員

暑假的大片

  

最近兩個禮拜去看了暑假的兩部大片《超人再起》和《神鬼奇航2》
深深感到人們進戲院逃脫現實和追逐想像的快樂
在無聊至極的生活裡 有這麼一個調劑真是無比重要
不過話說回來 
在電影結束步出戲院的當下 卻有一種
夢想已逝 不得不再次面對現實的窘境
雖然只是看電影這種瑣碎無足輕重的小事
卻油然而生一種哀怨 還久久不能釋懷
看來 
我真的是迷失在明明閒得發慌卻又遲遲不肯著手處理悉關未來大事的心理大難題中
變的跟那些
看到小小的葉落花開、溪水潺潺、夜鶯啼叫也要感嘆哀憐一番的英國浪漫主義詩人一般模樣了
差的只是 我不會寫詩也還沒要死這樣而已

2006年7月4日 星期二

昏熱的天

最近,台北的氣溫真是逼得人發狂,一大早就被熱醒,滿身大汗好像剛比完世界盃8強比賽,所以不得不在出門前先淋個冷水澡退退火氣,而這一淋卻延遲了時間,為了趕上課一路狂奔,又跑出了一身的黏膩熱汗。

回到家後也只不過是早上八點半,在頂樓的房間已經熱得像火爐,怎麼敢再窩下去?只好到稍微涼一點的客廳,倒頭在鋪了涼席的沙發上昏昏地睡上一回回籠覺。太陽不一會兒就又爬上了更高的天空,一道道陽光直接射入客廳玄關的窗戶。如果是在冬天,這樣的景象能讓人喜吱吱地額手稱慶,但是在夏天,這真是使人避之唯恐不及、抱頭鼠竄的可怕。我又被熱醒了。這回實在叫人火冒三丈,媽媽又說家裡只有兩個人不能開冷氣,整個屋裡只有不斷蒸騰的熱空氣被那台沒什麼作用的電風扇吹到這裡搧到那邊,就連一絲絲的涼風也感覺不到。最後我只好整個人趴到地板上,希望能夠獲取一點低於體溫的涼意,就這樣又昏睡到中午。

看來火爐似的夏天台北是一刻也不能再住下去了。我要到一處冰涼的水裡待著,或是找一個會飄七月雪的地方,鑽到雪裡給他睡上幾個月避暑害。真想不出為什麼小時候的我總喜歡說最喜歡夏天?我是瞎了眼了才會說喜歡這個熱死人不眨眼、把人悶到失心瘋的夏天。